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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夏渊也清楚，他和杨顶天是统一战线的，自然不可能开口解释什么。
杨夫人又一次拿起了酒杯思考起来。
确实是有点问题。
毕竟这种小城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从小接受到那种贵族的思想呢。
况且当初夏渊也是天才一个，虽然无法和现在相比，但是在阳城那种地方已经算是首屈一指了。
加上这英俊的面容，身边必然不乏女生环绕，可在传来的消息中，却从未有过夏渊和任何女孩接触的记录。
之前还不觉得什么，杨夫人也只当是夏渊自律，可是如今听到杨顶天用这样神神秘秘的说起来，杨夫人就不得不多想了。
“那是因为什么…”
终于成功的忽悠了一次夫人，此刻杨顶天也不管不顾了。
“夫人，你可听说过天痿？”
手中的酒杯，轻轻的颤了一下。
杨夫人看向了夏渊，只是此刻眼神和之前已经大不相同了，带着一丝的怜悯，一丝的遗憾和一丝的怀疑。
夏渊懵逼了。
天痿？
那是什么东西。
夏渊眼中全然都是茫然的色彩。
而这样的表情，落在杨夫人眼中，无疑已经验证了天痿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