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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一根手指堵住，尧毓的话尽数堵在了喉中。
谢临君一边抱着她往含章殿走，一边缓缓出声，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笑意，根本没有生气的意思。
“若若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从前的我？”
唇上微凉的手指松开，尧毓得了自由。
她并没有马上回答，似乎在考虑。
谢临君瞧着，眉头微微蹙起，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
虽然在继续往前走，但速度慢了很多。
似乎要在回去的路上，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尧毓没有马上回答，是因为在想他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个问题。
她眨了眨没有焦距的大眼睛，声音很轻很软。
“阿寂，不管是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他，我都是喜欢的。”
若不喜欢，从前两人就不会在一起啊。
谢临君沉吟了一下，又问了一个问题。
“那从前南安阿寂呢，那会儿喜欢吗？”
尧毓：“……”
她抿唇，声音小了些。
“喜欢，但是对自家弟弟的那种喜欢，和男女无关！”
谢临君似乎也猜到了她的答案，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他指腹微微粗粝，摩挲的她唇瓣发麻，带起一阵战栗。
“阿寂！我不想骗你！”
谢临君又笑了，嗯了声。
“我知道！你若说那会儿是把我当成子一样喜欢我，我肯定会不高兴！”
那是欺骗！
他容忍不了她的欺骗。
两人边走边说，不知过了多久回到了含章殿。
将尧毓在软榻上放下来，谢临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