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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几口后，赵高峰才缓缓开口道：“你说我很差吗？”
言凯愣了一下，认真道：“你们系统内最年轻的赵大行长，何出此言？”
“那为什么陈婷好像对我完全不感兴趣？”赵高峰沮丧道。
言凯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因为这件事，略微思考了一下后，有些歉意的道：“阿峰，这件事对不起了。”
赵高峰摆摆手道：“跟你有啥关系，你又不喜欢她，她喜欢你，你也拦不住。”
“哎！”言凯闻言也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现在情场得意，王思思都能搞得定，还有啥好叹气的。”赵高峰羡慕道。
“阿峰，你觉得我跟王思思现实吗？”言凯突然低沉道。
赵高峰被言凯问得也一愣，这个问题仔细想来好像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和他们相比，王思思就像是处在另一个世界中，即便是赵高峰亲眼见到了王思思和言凯在一起，可就连他心中都有些感觉不真实，更何况是言凯。
“是不是我们太普通了？”赵高峰道。
言凯没有说话，赵高峰却自问自答般地接着道：“以前上学的时候，你就总想成为职业球员，成为篮球明星。而我就没有这种理想，我还偷偷羡慕过你。”
“羡慕什么？”言凯有些意外的道。
“羡慕好像你们都有梦想，而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梦想，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些什么。所以这些年来，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你记得上学的时候，每场球我都会是最卖力加油的那个，可不管干什么，我都像是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赵高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