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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抱住暮空，泣不成声："是我没用，我连真凶都抓不到，是我没用，才会让你身陷险地，是我没用，害苦了你……若救不了你，我宁愿与你生死与共，也不要你抛弃我一人去赴死，就算你赶走我，你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在这天地间！"
暮空心头一颤，胸膛处，有一股炙热的火焰在燃烧。
"你……"
他如鲠在喉，眼神温柔，却眉头紧皱："为何如此执着？"
她心里，明明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人的存在，让她在梦中都难以忘却。
想及此处，暮空胸口一疼。
他恍然，他这身子生而无心，为何此刻胸口疼得厉害？
发现他的异样，蒂莲的小手抚在他的胸口。
她柔软的小手，让暮空的胸膛舒服了些许。
蒂莲说道："你，就是我的执着。"
上辈子，这辈子，她心中的执念，只他一人。
暮空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垂眸又抬眸，眼前之人眼中的情深意切，骗不得人。
他终究是问出了口："可，那一日……"
他面色微红，将头撇了过去："我分明在梦中听到，你唤一个人的名字。"
梦中？名字？
蒂莲回想了一番，在她的梦境里，除了那经常会出现的少年之外，就只剩下……他了。
第505章 自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