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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先孕？”
心头咯噔一声，林南南虽然不懂沈纤凌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凶，可她想了想，用未婚先孕这个词来述说她短暂的二十四年，也算是没毛病。
于是，她点点头。
第325章 不试试怎么知道？
垂落在大腿上的双手猛地攥紧，沈纤凌微微垂眸，掩去眸底闪过的浓烈杀意，沉默许久，这才缓过来情绪，抬起头，一如往常。
“沈总……你？”林南南察觉到沈纤凌猛烈不对劲的情绪，感到疑惑。
“我没事，”她笑了笑，嘴角有些僵硬，“我只是突然想起我那姐姐了，她当初也是未婚先孕，然后嫁给了一个男人。”
林南南一愣，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她居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她眼眶一红。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悲伤。
也不知道她在天上过的还好吗？
“你怎么了？”沈纤凌暗暗心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没有。”林南南苦涩一笑，“我突然想起我妈妈了。”
妈妈？
沈纤凌不明白她是指林封后来娶的那个女人，还是……她那可怜的姐姐。
“对，我妈妈的故事也是我后来才听说的，我曾亲眼目睹我的母亲，摔下楼，死在我的面前……”
长长的指甲深陷手心，沈纤凌忍下震惊、难过的情绪，装作一个安静的倾听者，默默等待她的下文。
“她抛弃了我。”
林南南端起卡布奇诺喝了一口，眉头拧了拧，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