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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好吗？”
“或许你可以趁此机会不再颠沛流离，摆脱过去的生活，去神机阁试试。”
顾湘没有直面回答男子的问题。
凤栖好不好？
她压根就不想回答。
对她来说，就算凤栖身上没有半点优点，凤栖也是最好的。
所以她不能将自己的观念强加给任何人。
虽然觉得这名男子很神秘，将他介绍去神机阁，主子自然也会查清楚。
如果能留在神机阁也是他的造化。
“既然是报仇，她以前是怎么害慕容三小姐的？”
“你要一报还一报？”顾湘不满，如果这样她不如自己动手。
“让她百倍奉还。”男子声音越来越冷。
顾湘一时之间甚至觉得男子和凤栖认识。
男子却说道，“这是我报仇的宗旨。”
“废了手脚筋。”
“嗯。”
“毁容。”
男子微微一怔，但还是应了声，“嗯。”
“放干了血。”
男子不再说话。
“拔了灵根。”
顾湘甚至能够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在隐忍什么。
“被下了迷情药，失身怀孕。”
“强行灌了堕胎药。”顾湘说的有一些哽咽，“你知道吗？今天在神机阁，慕容雪当年的丑陋的罪行全部都公诸于世的时候，我只是希望时间能够倒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多好。”
“这里交给你了。”
顾湘走了出去。
她一向清冷惯了。
只有面对凤栖的时候，情绪才会起伏。
她很喜欢自己的主子，如果时间可以回到从前。
她希望自己能够早一点出现在主子身边，这样就可以替主子挡去所有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