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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
这特么是从一个至高规则口中说出来的话？
“为什么？”
百里沧海喉咙中在嘶吼，死死盯着断头台。
他无法接受这结果，这比死在杨临手中还让他难受。
“我也不想的，但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断头台回应，似乎对于百里沧海还带着几分愧疚。
百里沧海：……
这特么就有点过分了。
你一个规则之器，超越人间，凌驾在种种有形力量之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所在乎的？杨临能给什么？
杨临一言不发，但心头也是无限疑惑。
他知道这是道爷的手笔，但很疑惑，道爷究竟说了什么，竟能让这样一个存在反水。
“诶，其实不怪你，你已经很优秀了，优秀到我也以为你是天选之人。只是，他的来历太吓人了。天选之人可以有很多，毕竟只是一个选择，大浪淘沙，最后剩下一个就行。但是能承载天命的，却是只有一个。而且，承载天命的人一出，就已经是淘出来的那一个。你说，你凭什么赢？”
“你太倒霉了。”
“碰上一个能让你念念不忘的人，竟是承载天命的人，你说你找谁说理去。”断头台中，一个声音带着惋惜，轻声开口。
百里沧海听着，表情渐渐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