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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邱摊了摊手，“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扩大化生产，加强推广，外加一些......”
他阴冷的目光朝姜慕烟看过来，“外加一些小小的营销手段？”
姜慕烟笑了一下，眸中却一片至寒。
医药业用营销手段，是准备先弄出来个什么传染病，之后再跳出来自己做救世主？
她一双黑眸紧盯住纪邱，一字一句道：“不可能，如果你有这个打算，最好直接把它掐灭在脑子里。”
女人的声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
却让年长她两岁的纪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避开女人的视线，他垂眸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当我没说。”
气氛凝滞片刻，姜慕烟再度开口，“做些慈善吧。”
纪邱皱眉，“什么？”
他没听错吧，做慈善？
“有问题？”姜慕烟抬眸看他，“医药业不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
“可我们也是商人。”纪邱道。
姜慕烟：“你是商人，我可不是。”
纪邱直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