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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楠想了想，沉吟道：“严格说来，你也的确是关系户。”
方羽：“……”
“不过不是她们说的那种关系户，所以你不用太在意。”
“我不想在意啊。”方羽撇了撇嘴，对自己的心态有点担忧，“我本来想着，嘴长别人身上，随便他们说什么，我不在乎就是了，但是事实证明……”
“不可能不在乎。”
方羽点头。
人心呐，还是太脆弱。
然后叶怀楠就说：“之前我让你去叶氏上班的时候就想到这一点了。”
“所以？”
“后面还有更糟糕的。”
方羽刚准备坐下来，闻言‘噌——’地一下就站直了。
她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叶怀楠还是淡淡的：“叶氏最近跟孟家要合作，所以，你跟孟先淮，可能要遇到了。”
方羽：“……”
本来就认为她是关系户了，要是再在工作上遇到孟先淮，哪怕她做出了成绩，别人也会以为是假的！
她立即说：“你现在给叶怀生打个电话，让他吩咐下去，和孟家的合作千万不要派我去，所有的事情都不要落到我手上，请将我完全撇清。”
叶怀楠听话地拿出了手机，但是在打出去之前，还是很慎重地跟她再次确认，“你真的要我打这个电话？”
方羽怔了怔，随后陷入了深思。
最终，她摇头，“不了。”
这个电话打出去，那自己就成了真正的关系户，就算外人不知道，她自己心里这一关也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