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念听上去不错,但放这里着实讽刺。无论当时香港电影市场再怎么受打击,电影人再怎么饿死,也照样会有人不要脸地在里面浑水摸鱼度日,本片这群人毫无疑问就是这种,拿着个不错的主意,可填充物全是胡打乱闹兼狗屎,搞到末尾连自己都不知该如何收场,竟随便凑了段莫名其妙的恶搞[星球大战]的所谓“预告”——建议各位直接看这一段,然后就会意识到我说的事实是多么正确。老实说这种片子的存在,就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我依旧认为香港电影的黄金时代是被自己时代里的糟粕所终结的,一群本身不思进取的人去责怪另一群不思进取的人,好像因此自己就不是不思进取了一样。如今的大陆电影市场或许是最能打脸这群人的例子,电影院有着不同互联网和影碟的优势,而根据市场规律,一样东西会饿死,多数情况下都不是因为这件东西仿制品、相似品太多,而是自身竞争力不足7/10。托纳多雷真正想表现的是自我精神的认知,奥诺雷缜密而清晰的表述能力完全有资格成为作家,但他宁愿做精神上狼狈的流浪汉,孤儿院的苦难、抄袭与名利的压力,自我和本我之间的巨大落差成为奥诺雷堕落的借口:依靠酗酒寻找片刻安宁,不敢从写作中探索生命意义,终于活不下去,刮掉胡子、拿出手枪来挣脱自我的伪装,开始审视本我的存在。雨的意象引人注目,开头雨夜狂奔后随着奥诺雷暴躁的言辞躲闪,警局里漏雨越来越多,直到奥诺雷认清自杀的现实正视本我,窗外放晴,探长的神态变得和蔼,命令解开手铐应许奥诺雷打那通一直想打的电话,这意味着雨的精神洗礼结束,自我与本我做最后的通话告别,注视着新来的亡魂,踏上通往天国的车。奈何桥的接引人不像孟婆一样叫死者忘却过去,反而用盘问引导死者接受过去,这种神话设定就是体现东西文化的差别吧。
Follows an ambitious criminal defense attorney that, in his aspiration to be named partner, takes on a murder case of an artist.